知书房

又一次翻开这本书,还是觉得喘不过气。普鲁斯特的文字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皮肉。2023年10月15日,读到一半时手机弹出新闻"某富豪性侵案二审维持原判"。这世界从来都是这样,法律是给穷人准备的枷锁,富人总能找到逃脱的缝隙。 书里那些贵族沙龙让我恶心。他们穿着精致的礼服,说着漂亮话,背地里都在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夏吕斯男爵对年轻乐手的变态欲望,维尔迪兰夫人虚伪的文艺沙龙,还有那些道貌岸然的艺术家。每个人都在演戏,每个人都在互相利用。 普鲁斯特用了太多笔墨描写贵族生活。窗帘的花纹、餐具的摆放、裙子的褶皱,这些细节描写让人窒息。他好像要把每个角落都拍下来,连灰尘都不放过。读着读着就会走神,等回过神来发现已经翻了十几页,却什么都没记住。 最让我反感的是书中人物的虚伪。他们明明都是同性恋,却要装作正人君子。特别是夏吕斯男爵,一边标榜自己高贵,一边在暗巷里找年轻男孩。这种双重标准让人作呕。现在的社会不也是这样吗?那些在台上大谈道德的政客,私下里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事。 书里描写的爱情都是扭曲的。斯万对奥黛特的痴迷根本不像爱情,更像一种病态的占有欲。阿尔贝蒂娜和叙述者的关系更可怕,完全就是控制和囚禁。看的时候我在想,这哪是什么伟大的爱情小说,分明是一本变态心理实录。 普鲁斯特把简单的事情说得太复杂。一个眼神要分析三页纸,一次握手能写两千字。这种写法不是在展现深度,而是在炫耀技巧。普通人根本没耐心看完,只有那些自诩精英的人才会假装欣赏。
索多玛与蛾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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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塞尔·普鲁斯特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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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瓦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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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两卷本《日瓦戈医生》为读者展开的是一幅俄罗斯土地般深厚广袤的时代画卷: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的年轻的外科医生日瓦戈,一次大战期间在沙皇军队供职,眼见沙皇的虚弱无能和旧军队的腐败,聪颖的心灵预感到革命力量的日趋成熟,期待革命给国家和人民带来新生,并以积极的行动拥护新的政权。然而国内战争的严酷现实,以及新政权随后的一系列政策实施,使这位诚实、正直的旧知识分子,对于暴力和集权产生了深切的怀疑和忧惧,在被迫而有系统的双重生活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小说的另一条重要脉络是日瓦戈与拉拉之间曲折的爱情,尤为世人称道的是他们在避难的瓦雷基诺短暂而闪光的共同生活和诗歌创作,日瓦戈称赞质朴宁静的俄罗斯品质,并向往安静地过自己的生活、做有意义的工作;而这样的人生理想,以及他与拉拉艰难优美的爱情,最终不为严酷的现实所容。 译者在译序中写道:“这不是一部等闲的小说,它的浓重的传奇色彩,说起来实属罕见,且不带一丝一毫的虚夸和做作,层层都是沉甸甸的历史真实。”意大利《现代》杂志称:“继《战争与和平》后,还没有一部作品能够像《日瓦戈医生》一样概括一个如此广阔和如此具有历史意义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