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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瓦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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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瓦戈医生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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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两卷本《日瓦戈医生》为读者展开的是一幅俄罗斯土地般深厚广袤的时代画卷: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的年轻的外科医生日瓦戈,一次大战期间在沙皇军队供职,眼见沙皇的虚弱无能和旧军队的腐败,聪颖的心灵预感到革命力量的日趋成熟,期待革命给国家和人民带来新生,并以积极的行动拥护新的政权。然而国内战争的严酷现实,以及新政权随后的一系列政策实施,使这位诚实、正直的旧知识分子,对于暴力和集权产生了深切的怀疑和忧惧,在被迫而有系统的双重生活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小说的另一条重要脉络是日瓦戈与拉拉之间曲折的爱情,尤为世人称道的是他们在避难的瓦雷基诺短暂而闪光的共同生活和诗歌创作,日瓦戈称赞质朴宁静的俄罗斯品质,并向往安静地过自己的生活、做有意义的工作;而这样的人生理想,以及他与拉拉艰难优美的爱情,最终不为严酷的现实所容。 译者在译序中写道:“这不是一部等闲的小说,它的浓重的传奇色彩,说起来实属罕见,且不带一丝一毫的虚夸和做作,层层都是沉甸甸的历史真实。”意大利《现代》杂志称:“继《战争与和平》后,还没有一部作品能够像《日瓦戈医生》一样概括一个如此广阔和如此具有历史意义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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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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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头像知书客319671
2025年的第十七本书,年纪越大,越容易被文字中那些沉重的命运触动。读《日瓦戈医生》时,我常常需要停下来平复心情。日瓦戈医生就像一片秋叶,被时代的飓风卷着,身不由己地在革命洪流中飘零。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诊所被征用,珍藏的书籍被焚毁,连最爱的拉拉都不得不放手——这种知识分子在时代巨变中的无力感,比战争中的枪炮更让人窒息。 帕斯捷尔纳克的笔触太痛了。当他描写日瓦戈在雪地里跋涉时,我仿佛能感受到西伯利亚的寒风正刮着我的脸颊;当拉拉在车站与日瓦戈诀别时,我几乎听见了命运齿轮转动的声音。最令人心碎的是,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医生、诗人,最终竟像野草一样死在莫斯科的街头。他留下的那些诗篇,就像雪地里的一串脚印,很快就被新的风雪覆盖了。 知识分子就活该被时代碾碎吗?追求真理和艺术是一种罪过吗?革命洪流中,为什么最先牺牲的总是那些最纯粹的灵魂?我常常在想,日瓦戈的悲剧不仅属于他个人,更是一代俄罗斯知识分子的集体命运。他们就像站在铁轨上的人,眼看着历史的列车呼啸而来,却无处可逃。 合上书时,窗外的雪正下得绵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帕斯捷尔纳克要花十年来写这本书——那些刻骨铭心的痛楚,需要时间来沉淀;那些说不出口的真相,需要勇气来呈现。现在读来,书中每一页都浸透着作者的血泪,每个字都在控诉那个荒诞的年代。可悲的是,这样的故事从未真正结束,只是换了时间地点,换了主角姓名,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继续上演。
2025年09月04日
用户头像知书客193545
翻开《日瓦戈医生》的最后一页时,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这部被捧上神坛的诺奖作品,本质上不过是裹着史诗外衣的知识分子意淫,其核心叙事逻辑与《瓦尔登湖》惊人地相似——都是用诗性语言为特权阶级的自我感动披上神圣外衣。帕斯捷尔纳克笔下那个"在暴风雪中仰望星空"的医生形象,与其说是俄罗斯精神的化身,不如说是旧文人在时代剧变中的集体矫情。 首先值得质疑的是所谓"超越政治的人性书写"。日瓦戈医生对革命的态度堪称20世纪版的"何不食肉糜",当他哀叹"旧俄罗斯正在死去"时,可曾想过农奴制下真正死去的那些无名氏?书中将十月革命简化为"破坏文化的野蛮行径"的论述,暴露出作者对历史进程的认知仍停留在贵族沙龙里的白瓷茶具层面。更讽刺的是,这种标榜中立的人道主义,最终呈现的却是对白军将领的浪漫化描写与对红军战士的妖魔化处理。 诗歌段落的插入更暴露叙事结构的致命伤。当帕斯捷尔纳克试图用抒情诗来升华战争创伤时,产生的不是悲悯而是令人尴尬的割裂感——就像在集中营遗址上举办芭蕾舞会。那些被后世文青奉为圭臬的雪景描写,在饥寒交迫的俄国灾民眼中,恐怕只是又一场夺走他们最后一点柴禾的死亡之舞。最不能忍受的是作者对拉拉这个角色的处理,将活生生的女性异化为承载男性救赎幻想的符号,这种叙事暴力比任何枪炮都更彻底地抹杀了真实的人性。 作为历史文本,《日瓦戈医生》的价值或许在于它如实记录了旧知识分子的精神困境。但必须警惕将这种困境等同于全体俄罗斯人民的苦难,就像不能把末代溥仪的《我的前半生》当作中国近代史的终极注脚。当我们在空调房里捧着精装本为"永失所爱"的贵族医生掬泪时,别忘了西伯利亚冻土下还埋着无数没有墓碑的瓦列里和叶卡捷琳娜。
2025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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