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是一部如作者曾尝试撰写、未来也必定会再次尝试的那类厚重的现实主义作品,那么将其题献给英国青年才俊作家群这一盛举,便不免有失稳妥——唯恐评论家们从中搜寻所谓“影响”与“模仿”的痕迹。然而,本书既是一部离经叛道之作,一则写给依然钟情狄更斯、仍会剪辑春日诗篇、深爱老人与孩童的读者的故事,便大可坦然昭示笔者对康普顿·麦肯齐、休·沃波尔、奥利弗·奥尼恩斯、D.H.劳伦斯、J.D.贝雷斯福德、吉尔伯特·坎南、帕特里克·麦吉尔等诸位文豪及其同侪的激赏。他们的煌煌巨著,正是我们当代黄金时代的史册。提及他们,又怎能不怀揣更为炽热的敬意,献予其共同的宗师与导师(他或许深恶“宗师”或“导师”之名)——赫伯特·乔治·威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