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太平兴国年间的书案前，李昉等人执笔编撰时，大概不会料到这部书会成为中国小说的源头。五百卷的篇幅里，收录了从汉代到宋初的七千多则故事。这些文字不是凭空编造的，而是从三百多种古籍里摘出来的。记人的部分写得最细，你能看到帝王将相的真实面目，也能找到市井小民的日常生活。写神怪的那些篇章，表面看是荒诞的传说，实际上藏着古人解释自然现象的逻辑。书里有一则写唐太宗夜宴群臣的故事，短短几百字就把当时的社会风气写透了。现代的学者研究古代服饰，会翻这本书找线索。拍古装剧的导演，也常参考书里的细节来还原场景。这些故事之所以能流传千年，是因为它们抓住了人性的本质。不同时代的人读到这些文字，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书里写到的喜怒哀乐，今天的人照样能懂。那些尔虞我诈的情节，现在也还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