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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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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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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楼》又名《觉世明言》是明末清初文学家、戏曲家李渔著章回体白话短篇小说集,共十二卷,每卷各有一情节独立的故事,因为每个故事里都有一座楼阁,人物命运和情节的展开也与楼有关,故全书命名为《十二楼》。每卷回数不一,内容多写才子佳人,情节曲折,语言也较生动。其中虽有告诫世人之意,也不过是要人们遵守封建礼教而已,其现实意义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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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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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头像知书客329971
古之文人作小说,意在寓教于乐,托事言志。今之小说家徒以媚俗为能事,争奇斗艳,徒具皮相。李笠翁先生《十二楼》十二篇,虽为稗官野史,然其文心独运,每篇必寓劝惩,实得古人小说三昧。 今观《合影楼》一篇,以池中倒影为姻缘之媒,其构思之巧,令人击节。然细品之,实则在讽喻当时男女大防过甚之弊。今之世风,又一变而为放荡无度,男女之防荡然无存,矫枉过正,令人扼腕。《夺锦楼》写二女争夫,其讽刺世态之笔力,不下于《儒林外史》。今之婚恋,更趋功利,彩礼之争,房车之较,使婚姻沦为买卖,较之古人,其俗更甚。 《三与楼》述藏金之巧,《夏宜楼》写窥远之奇,皆见笠翁匠心。然其最可贵者,在于每篇必含警世之意。今人读小说,但求消遣,鲜有深思其义者。殊不知古人著书,必欲有益于世道人心。如《鹤归楼》写功名富贵如浮云,《闻过楼》讽世人讳疾忌医,至今读来,犹觉其言切中时弊。 笠翁行文,雅俗共赏,其语言之灵动,构思之精巧,实为话本小说之冠冕。然今之读者,或嫌其说教气味过浓,殊不知此正古人著书之本心。当此物欲横流之世,人心浮躁,道德沦丧,读《十二楼》这般寓教于乐之作,反觉其清新脱俗。每见今之网络小说,徒以香艳情节媚俗,较之笠翁,其格调之低下,何啻霄壤。 今人若能细读《十二楼》,当知小说之道,不在炫奇斗艳,而在潜移默化。笠翁虽处明清易代之际,然其文章道德,至今犹堪为法。读者若能得其三昧,必能于消遣之余,获修身之益。惜乎今之小说,能如此者,百无一二。
2025年09月03日
用户头像知书客861559
读李渔的《十二楼》,总有种精巧到令人不适的造作感。那些刻意设计的巧合桥段,就像用红木匣子装塑料花,表面华丽却经不起细嗅。他从《易经》"数往者顺,知来者逆"里学来叙事章法,却用得太过匠气,把本该浑然天成的因果律,拆解成提线木偶般的机械运动。 这种对天道的刻意模仿,恰恰暴露了人道计算的局限。每座楼阁的起承转合都在预演"泰极否来"的卦象,可当十二个故事如齿轮般严丝合缝地咬合时,反而消解了命运应有的混沌感。就像用琉璃瓦搭建的雨檐,虽能精确计算每滴雨水的轨迹,却失去了"润物细无声"的自然意趣。我甚至怀疑作者书案上摆着卦盘,每写三页就要掷一次铜钱。 更令人不适的是那种充满市侩气的道德说教。他将《道德经》"天道无亲"的深意,稀释成市井账簿式的现世报应。书生落第必有艳遇,商人破家必得横财,这种建立在算术平衡上的因果,比起管仲"令顺民心"的治国智慧,倒更接近菜场商贩的等价交换。当他把"祸兮福所倚"写成话本折子戏时,那种道家思想特有的玄妙感,早被锱铢必较的功利心消磨殆尽。 最可悲的是对生命力的阉割。本该如"屯卦"般万物始动的青春情愫,被他修剪成盆栽式的才子佳人套路。那些在楼台间穿梭的男女,不过是贴着卦象标签的纸人——初遇必在惊蛰,定情必逢月圆,连私奔都要选个黄道吉日。这种用卦爻束缚人性的写法,比起《金瓶梅》里肆意生长的欲望,反倒显得更加造作虚伪。 当第十二座楼的瓦当落下时,我突然明白这种精致就像用朱砂画在宣纸上的八卦,看似合乎天道,实则是文人书房里的人工盆景。真正的市井烟火该有"地天泰"的包容气象,而非这般用道德绳索捆扎的提线木偶戏。或许李渔忘了最关键的一卦——"火水未济",那才是人间应有的鲜活与未完成。
2025年09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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