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房

好书,但是看不懂。可以随便翻开一页看,也可以从头到尾看。安静时候能看,吵闹时候也能看。聪明人看了有收获,普通人看了能记住几个字。失意时候看不懂它的好,得意时候又觉得它太老套。说它是学问太复杂,说它是工具又不够用。事情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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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询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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