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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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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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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资治通鉴》二百二十卷,清毕沅撰。此书付刻未及半,毕沅生前仅初刻一○三卷,毕家因贪污遭籍没而止,书稿散佚,桐乡冯集梧买得全稿补刻成二百二十卷。《续资治通鉴》跟《资治通鉴》有不少出入,续通鉴大量引用旧史原文,叙事详而不芜;仅有取舍剪裁,而无类似温公的改写熔炼,亦无“毕沅曰”等各家史论。《续资治通鉴》作者虽挂名毕沅,然名家钱大昕、邵晋涵、章学诚、洪亮吉、黄仲则等均参预其事,此书实成于众人之手。梁启超对该书评价极高,认为“有毕《鉴》则各家续《鉴》皆可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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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雨,秦淮灯火,谁还记得那个支离破碎的南宋?临安城头的月色依旧,照见的却已是蒙元铁骑踏碎的河山。毕沅执笔时,想必案头还摊着司马光的旧稿,砚台里磨着朱明王朝的残墨。可这《续资治通鉴》写的哪里是历史?分明是给腐朽王朝裱糊的金漆,是给专制皇权缝制的龙袍。 开封府衙的惊堂木声犹在耳,岳武穆的《满江红》尚未干透,毕沅的笔墨却已急不可耐地为赵宋王朝唱起了挽歌。他笔下那些工整的编年体例,像极了临安皇宫里精心修剪的盆景——将血淋淋的靖康之耻修剪成"二圣北狩"的雅称,把风波亭的冤狱美化成"权宜之计"。当他在乾隆三十七年写下"金人陷汴京"五个字时,可曾听见徽钦二帝坐井观天的呜咽?可曾看见黄河两岸饿殍枕藉的惨状? 这部号称"续接《资治通鉴》"的皇皇巨著,最令人齿冷的是其奴颜婢膝的史观。毕沅用四十卷篇幅为专制皇权编织遮羞布,将方腊起义写成"草寇作乱",把钟相杨幺称作"洞庭水贼"。那些在《宋史·忠义传》里泣血的名字,在他笔下不过是帝王本纪里的几个脚注。更可笑的是对蒙元暴行的粉饰,襄阳城六年的浴血奋战,竟被简化为"吕文焕以城降"七个冷冰冰的铅字。这样的"续通鉴",续的哪是司马君实的衣钵?分明是御用文人的谄媚心术。 我总疑心毕沅在扬州梅花书院伏案时,窗外的月光该是浑浊的。当他誊抄《宋史全文》里的歌功颂德之词,笔尖必然沾着太多朱砂——否则怎会把赵构的苟且偷安写成"中兴之治"?怎会把贾似道的误国殃民记作"公忠体国"?那些刻意回避的史实,就像西湖底下沉默的岳王庙,永远等不到一个公正的评说。所谓"续通鉴",续的不过是帝王将相的家谱,漏掉的才是真正的民间记忆。 如今翻看这部被收入《四库全书》的官修史籍,字里行间飘着的都是文澜阁的樟脑味。毕沅永远不懂,真正的历史应该像汴河两岸的垂柳,记录风的方向;该似临安瓦舍里的说书声,存留百姓的悲欢。而不是这般跪着书写,把史笔弯成给皇权磕头的姿势。当他在最后一卷写下"元顺帝北遁"时,可曾想到百年后有个叫龚自珍的文人,会在虎丘山下痛陈"不拘一格降人才"? 历史从不该是御用文人的描红本。当我们在图书馆拂去这套线装书上的灰尘,触摸到的不仅是虫蛀的纸页,更是一个时代被阉割的思想。那些刻意淡化的血腥,那些巧妙修饰的暴政,都在提醒我们:有些史书看似续写过去,实则早就背叛了未来。
2025年09月03日
用户头像知书客923514
古之史家作史,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今之史家编史,在求速成取宠,标新立异,哗众取宠。古之史家更重史德,如司马迁,虽遭腐刑之辱,犹秉笔直书,不虚美,不隐恶。今之史家将史学作为沽名钓誉之工具,为博眼球,曲笔阿世,毫无史家气节,实乃史界之耻。今读毕沅《续资治通鉴》,字里行间犹见古人著史之苦心孤诣,其承接司马光《资治通鉴》而作,上起宋太祖建隆元年,下迄元顺帝至正二十八年,四百余年兴亡治乱,尽收眼底。其叙事之精审,考据之详实,令人叹服。尤可贵者,毕沅身处乾隆盛世,却能秉笔直书,不避忌讳,如记岳飞之冤死,文天祥之殉国,皆凛然有生气。而今人治史,或为政治服务而曲笔,或为商业利益而媚俗,史德荡然,每念及此,未尝不扼腕叹息。如《资治通鉴》《续资治通鉴》这般严谨之作,今人已鲜有能继其踵武者。不读此书,不通此理,纵使满口历史,也不过是历史虚无主义者,虽高谈阔论,亦是数典忘祖之辈。毕沅此书,非仅为续司马光之业,实为存民族之魂,今日读来,犹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历史责任感,令人肃然起敬。当今学界浮躁之风日盛,能静心读史者已属难得,更遑论效法古人著史之精神。每思及此,不禁感慨:史学之衰微,实乃时代之悲哀。
2025年09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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