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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子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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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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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汉扬雄(前53—18)撰。扬雄,字子云,名扬雄或作扬雄。蜀郡成都(今属四川)人。其生平详见《方言》条。著有《琴清英》、《训纂篇》、《方言佚文》、《扬子法言》等。据《汉书·艺文志》、《隋书·经藉志》、《新唐书·艺文志》皆著录有扬雄集五卷。原本宋时已佚。宋人愈乃从《汉书》、《古文苑》等书中辑其文四十篇,编次为五卷。明万历间郑朴复加辑录,增益篇章,分为六卷。清代修纂《四库全书》即用此本。卷首有万历二十三年(1595)九月郑朴序。全书分为六卷,卷一为《法言》;卷二为《太玄经》;卷三为《方言》;卷四为《上书》,收《谏不受单于朝书》、《答刘歆书》、《答茂陵郭威》、《答谭桓》、《剧秦美新》,又收《解难》、《解嘲》;卷五为赋、颂,赋收《甘泉赋》、《长杨赋》、《羽猎赋》、《河东赋》、《蜀都赋》、《太玄赋》及《反骚》等;卷六为箴、诔、连珠,纪、记等,箴收十二州牧箴和十九官箴,诔只《元后诔》一篇,连珠亦仅一篇。纪、记有《蜀王本纪》、《蜀记》及《琴清英》等。阙文篇目附于书后,如《训纂》、《家谍》、《绣补灵节龙骨铭诗三章》等。明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本题为《扬侍郎集》(扬雄仕汉为黄门侍郎),不收《太玄》、《法言》、《方言》,而收其文五十八篇。扬雄是汉赋的代表作家之一。他作赋以司马相如为法式,故其《长杨》、《甘泉》等诸赋,在气度与格局上皆有追攀、模仿《上林》、《子虚》的倾向。长于模仿而缺乏创造,这正是扬雄赋即此书的缺点。此书有《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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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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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头像知书客307364
这部《扬子云集》号称是西汉思想文化的集大成之作,实则不过是扬雄在儒家正统与个人野心之间摇摆不定的精神自白书。翻开那些佶屈聱牙的《太玄》《法言》,扑面而来的不是智慧的清泉,而是刻意模仿经典的腐儒气息——就像看到一只鹦鹉在笨拙地学舌,既失了先秦诸子的锋芒,又显露出令人不适的谄媚姿态。 从《反离骚》到《解嘲》,从《甘泉赋》到《羽猎赋》,这部文集堪称汉代文士精神分裂的标本。扬雄一面在赋体文学中极尽阿谀之能事,用"铺采摛文"的笔法为汉成帝的奢靡游猎涂脂抹粉;一面又在《法言》中板起面孔说教"君子德之为贵",这种精神上的自我阉割,恰似他笔下那只"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的假清高凤凰。更讽刺的是,这位口口声声"不汲汲于富贵"的儒者,晚年却因卷入符命案吓得跳楼自杀,其言行不一的程度,简直是为"曲学阿世"四字作注脚。 在思想传承的脉络上,扬雄的《太玄》号称继承《周易》,实则将阴阳五行学说僵化成数字游戏。他把天地万物硬塞进"一玄三方九州二十七部八十一家"的机械框架,这种看似严密的体系,不过是把活生生的宇宙塞进儒家伦理的模具。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称赞他"不违圣人",恰恰暴露出这部著作最致命的缺陷——当思想沦为经典注释的注脚,再精妙的体系也不过是戴着镣铐的舞蹈。对比同时代王充《论衡》的锋芒毕露,更显得扬雄所谓"玄学"不过是庙堂哲学的精美包装。 文集中最耐人寻味的是那些自相矛盾的篇章。《解嘲》中声称"君子得时则大行,不得时则龙蛇",转眼又在《廷尉箴》里告诫"刑不可滥";一边在《酒赋》中痛陈"荒腆于酒"的危害,一边又为皇家宴饮写下《甘泉赋》这样的马屁文章。这种分裂性恰恰折射出汉代知识分子的集体困境:当思想自由遭遇权力碾压,所谓"大儒"只能沦为皇权装饰的花瓶。班固在《汉书》中称其"好古乐道",倒不如说是"好古"其表,"乐权"其实。 不过这部文集倒是有个意想不到的历史价值——它像一面哈哈镜,照出了儒家思想官学化过程中的种种扭曲变形。当扬雄用《法言》模仿《论语》,用《太玄》攀附《周易》时,我们看到的不是思想的传承,而是学术独立性的全面溃败。那些刻意古奥的遣词造句,恰似文化专制下的精神密码,表面上是向经典致敬,实则是向权力输诚。难怪苏轼后来嘲讽"扬雄好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这种文风不正预示着东汉经学即将陷入的繁琐泥潭吗? 细读那些歌功颂德的赋体文章,会发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规律:越是辞藻华丽处,越是思想空洞时。当《羽猎赋》用"日月为之蔽亏,山川为之震荡"来吹捧皇帝打猎的英姿时,我们仿佛已经看见"罢黜百家"后知识分子想象力的全面萎缩。相比之下,司马迁在《史记》中保留的批判精神,简直成了那个时代最后的绝响。扬雄晚年修改《太玄》时增加的"童"首,不正是这种自我阉割的最佳象征?一个把思想装点成玄奥谜语的人,终究活成了自己笔下那个"童子操刀"的讽刺寓言。
2025年08月01日
用户头像知书客867767
有人说扬雄是汉代大儒,我却觉得他的《扬子云集》像一锅夹生饭。翻开那些佶屈聱牙的辞赋,仿佛看见一个老学究在竹简上堆砌辞藻,活生生把鲜活的思想闷死在故纸堆里。 "雕虫篆刻,壮夫不为",这话从扬雄嘴里说出来格外讽刺。他的《太玄经》号称要"究天人之际",结果写出来的都是些"方州部家"的玄虚把戏。那些刻意模仿《易经》的八十一首,就像给古人穿上了不合身的汉服,说不出的别扭。我宁可去读街头小儿念的童谣,至少还能听出几分真情实感。 最让人恼火的是他那些模仿之作。《反离骚》写得像拙劣的临摹,把屈原的悲愤化作了无病呻吟。班固说他"好古而乐道",我看是食古不化。那些效法司马相如的大赋,就像把陈年酒糟重新发酵,酿出来的尽是酸腐气。 不过话说回来,他晚年写的《法言》倒有几分意思。当这个老儒生终于放下架子说人话时,那句"师者,人之模范也"确实说到了点子上。可惜这样的灵光乍现太少了,大多时候他都在用艰深掩饰浅薄,用古奥遮盖贫乏。 如今书架上的《扬子云集》积了厚厚一层灰。偶尔翻到那句"羊质而虎皮,见草而悦",不觉失笑——这不正是他那些故作高深的文章最好的注脚吗?古人云"知之为知之",这位扬子云先生,怕是连自己究竟知道什么都搞不清楚。
2025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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