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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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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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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是中国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xié)创作的一部理论系统、结构严密、论述细致的文学理论专著,成书于公元501~502年(南朝齐和帝中兴元、二年)间。它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第一部有严密体系的、“体大而虑周”(章学诚《文史通义·诗话篇》)的文学理论专著。 刘勰《文心雕龙》的命名来自于环渊的著作《琴》。其解《序志》云:“夫文心者言为文之用心也,昔涓子(环渊)《琴心》,王孙巧心,心哉美矣,故用之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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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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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头像知书客237788
在千年文脉的奔涌中,《文心雕龙》犹如一座永不熄灭的灯塔。刘勰栖身定林寺的十年光阴,竟淬炼出这部照亮中国文学理论两千年的奇书。当我们在短视频时代重读那些关于"神思""风骨"的论述时,突然惊觉:真正的文学智慧从未老去,它只是以新的面貌在每个时代重生。 那些精妙的比喻里藏着惊人的现代性。"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何尝不是当代沉浸式写作的鼻祖?"夸饰有度,饰而不诬"简直预见了现代非虚构写作的伦理困境。最令人拍案的是"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的论断,今天读来竟像是对网络文学兴衰的精准预言。刘勰站在齐梁之际的文学转折点上,却为后世所有文学革命埋下了思想的种子。 这部体系严密的文论经典,本身就成为它倡导的"圆照之象"最佳范本。当刘勰用"原始以表末,释名以章义"的方法剖析各类文体时,他同时在实践着"剖情析采"的批评理想。这种理论与实践的完美统一,让后世那些割裂创作与理论的学者相形见绌。我常想,若是刘勰活在当下,大概会笑看那些将文学理论变成术语游戏的当代批评家们。 最动人的是书中流淌的那份对文学的赤诚。从"文之为德也大矣"的慨叹,到"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的坚信,字里行间都是对文字魔力的虔诚信仰。这种信仰在今天的写作课堂里多么稀缺!当我们在算法推荐中迷失时,重读"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的教诲,突然明白真正的创作自由从来不在技术层面。 刘勰或许没想到,他在寺庙油灯下写就的文字,会成为后世文人永不枯竭的思想源泉。那些关于"通变""体性"的思考,在人工智能写作时代反而焕发新生。这让我想起书中那句"弥纶群言,研精一理",或许伟大的文学理论就像长江水,每个时代都能在其中照见自己的倒影。当我们真正读懂《文心雕龙》时,就会明白所谓"经典",不过是把永恒的真理说得足够漂亮。
2025年09月04日
用户头像知书客421318
最近重读刘勰的《文心雕龙》,像是遇见一位睿智的老友。说来惭愧,学生时代读这部著作只觉得是艰深晦涩的论文,如今再读,却品出了醇厚的滋味。这本书总让我想起钱钟书先生说的"东海西海,心理攸同",原来早在一千五百年前,刘勰就已经把文学创作的奥秘说得如此透彻。 神思篇里讲"思理为妙,神与物游",这八个字简直道破了创作的天机。我常觉得,写作就像是与另一个自己对话的过程。有时候坐在电脑前,手指悬在键盘上,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而刘勰告诉我们,要让自己与天地万物产生共鸣,让思维自由遨游。这让我想起去年在西湖边散步时,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比喻——那种顿悟的喜悦,正是"神与物游"的最佳注解。 最打动我的是刘勰对"风骨"的论述。"风"是文章的气韵,"骨"是文章的架构,二者缺一不可。这让我反省自己过去的写作:有时过分追求辞藻华丽,结果内容空洞;有时又太过直白,失去了文学的美感。刘勰就像一位严厉又慈祥的老师,提醒我们在创作时要找到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文心雕龙》最珍贵的地方在于,它不仅是一部文学理论著作,更是一部人生哲学。读着"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常常会心一笑——这不正是在说生活本身吗?我们看世界的眼光,决定了世界呈现给我们的样子。这种东方式的智慧,比西方那些枯燥的写作教程要高明得多。 现在每次提笔写作前,我都会下意识地翻翻《文心雕龙》。它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创作的道路。有趣的是,越是深入研读,就越发现这部著作的现代性。刘勰谈论的不仅是骈文律诗,更是所有优秀文字的共同特质。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这样的智慧,来守护文字的本真。
2025年09月04日
用户头像知书客662515
刘勰与钟嵘堪称中国文论史上的双子星座,面对魏晋以来文风浮华、内容空洞的创作困境,他们都试图重建文学的根基,却选择了截然不同的路径:刘勰以"原道""宗经"为旗帜,构建起体大虑周的文论体系;钟嵘则通过"直寻""滋味"之说,直指诗歌创作的本质。细读《文心雕龙》五十篇,我们不难发现,这部"笼罩群言"的巨著,既是对先秦以来文学传统的系统总结,更是对当时文坛积弊的一剂良药。 当骈文创作陷入"俪采百字之偶,争价一句之奇"的形式主义泥潭时,刘勰以其特有的历史眼光,将文学重新锚定在"道"与"经"的基石上。《文心雕龙》开篇三章"原道""征圣""宗经",看似在重复儒家文论的陈言,实则暗含深意——他试图在玄风炽盛的南朝,为文学找回那个被遗忘的精神家园。每每读到"文之为德也大矣,与天地并生者何哉"这样的句子,总让人感慨:在那个价值混乱的时代,竟还有人如此执着地守护着文学的尊严。 刘勰论文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既能入乎其内,又能出乎其外。《神思》篇谈创作心理,《情采》篇论内容形式,这些探讨至今仍闪耀着智慧的光芒。最令人叹服的是,他总能在具体批评中保持理论的自觉,在系统论述中不失艺术的敏感。当他说"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时,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个理论家,更是一个深谙创作三昧的行家。 《文心雕龙》的伟大,不仅在于它体例的完备,更在于它精神的包容。刘勰既强调"宗经",又不废"变通";既重视"风骨",也讲究"声律"。这种辩证思维,使他的理论避免了钟嵘《诗品》那种非此即彼的偏执。在"文之枢纽"部分,我们感受到的是他对文学本质的深刻把握;在"论文叙笔"各章,我们惊叹于他对各类文体的精到分析。可以说,刘勰建立的是一个既开放又有核心的文论体系。 站在今天的角度重读《文心雕龙》,依然会被它的博大精深所震撼。当现代文学理论陷入各种主义之争时,刘勰那种将文学置于宇宙人生大背景下的宏观视野,反而显得格外珍贵。他对文学"通变"规律的论述,对"情采"关系的剖析,至今仍能给我们以启示。在这个意义上,《文心雕龙》不仅是中国文论的巅峰之作,更是一面映照当代文学困境的明镜。每每掩卷沉思,总不免感慨:千年之下,我们真的超越了这位隐居定林寺的文论大师吗?
2025年09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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