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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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子
尸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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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尸子》中读来,越读越觉得有问题。书里讲了很多道理,但很多地方都经不起推敲。比如它说人性本善,可现实中的人明明有太多恶行。它说圣人可以感化万民,但历史上有几个圣人真正做到了?
书里有些话听起来很好,实际却没什么用。它说要无为而治,可现实中的治理需要具体行动。它说君王要修身养性,但治国理政更需要实际才能。
尸子把很多事想得太简单了。他生活在战国时期,却好像完全不了解那个乱世。他的想法过于理想化,和当时的现实差距太大。
古之贤者立言,皆欲垂范后世,教化人心。尸佼先生《尸子》一书,虽残篇断简流传至今,然其微言大义,犹能照见今人之心。今读其"天地四方曰宇,往古来今曰宙"之论,方知战国时人已具宇宙时空之宏观,较之当今某些困于方寸屏幕之"学者",其胸襟气度何止霄壤之别!
尸子言"神农氏治天下,欲雨则雨",此非虚妄之谈,实乃先民对天人感应之深刻体悟。今人常嗤古人为迷信,然细思之,现代生态学所求者,不正是这种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之境?尸子又云"尧立诽谤之木",此民主议政之雏形,比之西方所谓民主制度早两千余载。每念及此,未尝不感叹先哲智慧之深邃。
尤为可贵者,尸子论学务实,谓"学不倦,所以治己也"。观今日学术界,或追逐虚名,或抄袭成风,能静心治学者几何?尸子更言"君子量才而受爵,量功而受禄",此等公平择才之道,至今仍是选贤任能之圭臬。笔者常思,若使当今为政者能体此意,何至于有买官卖爵之乱象?
《尸子》残卷中犹见"欲观圣王之迹,于其粲然者矣"等句,字字如金。读之令人神往古圣先贤之风范,更觉今日某些自诩为"文化人"者之浅薄可笑。此书虽残缺不全,然吉光片羽,足资镜鉴。诚如古人云:残圭断璧,终是珍宝。今人若不读此等经典,终日沉溺于肤浅娱乐,虽自诩现代文明,实则退步而不自知。尸子之思,如暗夜明灯,照亮今人迷途,吾辈当珍视之,践行之,方不负先哲遗训。
说来惭愧,直到三十岁我才第一次完整读完这本战国时期的奇书《尸子》。这本书名气不如《论语》《孟子》大,但读完后我才发现它有多么值得一读。书中的思想很深刻,每一句话都能让人思考很久。道理讲得很明白,不会让人看不懂。内容很丰富,从治国到修身都有涉及。
我小时候也翻过这本书,但那时候觉得太枯燥,完全看不下去。现在才明白不是书的问题,是我当时年纪太小,理解不了这么深的东西。这本书其实很好读,道理讲得简单直接,不会绕来绕去。
书里很多观点都让我很有共鸣。比如说到做人要正直,做事要踏实,这些话放在今天依然很有用。还有讲到治理国家要顺应民心,这些道理现在看还是很对。最让我感触的是,书中说人要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自己的不足。这个道理很简单,但能做到的人很少。
书中有个观点让我想了很久。它说人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但为什么这么多人还是做不到?可能是因为人都喜欢随心所欲,不喜欢约束自己。但这样反而会让自己陷入麻烦。看了这个观点,我开始反思自己平时的行为。
另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关于学习的说法。书中说学习要脚踏实地,不能急于求成。这个道理我现在才真正明白。以前我总想一下子学会很多东西,结果什么都学不精。现在我知道了,学习要一步一步来,不能着急。
读完后我一直在想,如果这些道理大家都懂,为什么还是有很多人做不到?可能是因为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知道道理很简单,但要真正按照道理去做就很难。这让我明白了,读书不能光看,还要照着做。
残篇断简,哲思流散,只言片语间窥见战国风云。一部《尸子》,半部先秦子学兴衰史;一卷佚文,半部稷下学宫沉浮录。鲁南枣庄出土的"尸乡"陶片尚带战国气息,而真正让尸佼魂魄归来的,却是那散落在二十二家古籍中的一百二十六条佚文。在图书馆翻阅汪继培辑本时,忽见"天地四方曰宇,往古来今曰宙"一句,恍若时空炸裂——原来早在两千三百年前,就有哲人将相对论雏形刻在竹简上。
翻阅辑佚本时总想起在临淄齐故城遗址徘徊的午后。稷下学宫的夯土台基早已化作麦田,但尸佼当年与孟子辩论的声响似乎还在耳畔。这个被司马迁轻描淡写归入"法家"的杂家巨子,其实比邹衍更早提出"水地说",比惠施更早讨论"山渊平",其学说如同时代的棱镜,折射出儒法道名各派光谱。最令人唏嘘的是《尔雅》注引其"神农氏七十世有天下"之说,与《史记》所载"神农氏世衰"形成微妙互文,让人不禁揣测:若非秦火焚书,我们看到的战国思想史是否会完全不同?
辑佚者汪继培在序言中道尽辛酸:"如披沙拣金,往往见宝。"确实如此。当读到《尸子·劝学》"学不倦,所以治己也;教不厌,所以治人也"时,忽然明白韩非《显学篇》的锋利从何而来。这个被商鞅尊为老师的智者,其思想如同时代的暗河,表面被儒法之争的洪流掩盖,实则默默滋养着整个战国学术生态。尤其"舜兼爱百姓"之说,简直是从墨子到孟子之间的关键桥梁,可惜世人只记得"尸佼逃蜀"的结局。
最触动我的还是那些充满诗意的宇宙观。"海水三岁一周流"的循环论,"春为忠,夏为乐"的德配四时说,甚至"欲观九州之土,足无千里之行"的相对空间观,无不闪耀着超越时代的智慧光芒。在山东博物馆看到银雀山汉简时,总幻想某天能出土尸佼完整著作,就像当年睡虎地秦简改写法制史那样,给我们一个重新认识诸子百家的机会。
细究《尸子》佚文,会发现战国思想谱系需要重新绘制。其"正名"思想启发了公孙龙,"尚贤"主张影响了墨家,而"因势变法"之说更是商鞅变法的理论先声。钱穆曾感叹先秦有"不著书的思想家",尸佼正是典型。这个周游列国最终客死蜀地的智者,其学说如同时代的蒲公英,种子飘散在各家典籍中,静待后人辨认。当读到《群书治要》所引"天子忘民则灭"时,忽然理解董仲舒"天人三策"的思想源流竟如此悠远。
思想考古有时比实物发掘更惊心动魄。从《尸子·分》篇"天地生万物,圣人裁之"的生态伦理,到《仁意》篇"烛于玉烛,饮于醴泉"的政治理想,这个被历史尘埃掩埋的思想体系,正在当代学者的辑佚工作中渐渐显影。每次重读"尧瘦舜黑,皆为民也"的记载,就会想起在洛阳古墓博物馆看到的战国铜鉴——那些模糊的纹饰里,或许就藏着我们尚未破译的文明密码。
不少读者翻开《尸子》便觉晦涩难明,每每弃卷而叹。这倒不全怪今人学力不济,实因这部战国杂家著作本就支离破碎,文风又刻意作古奥之态。所谓"尸佼著书二十篇"云云,今存不过残章断简,辑佚者东拼西凑,竟成个四不像的怪物。偏生后世某些学究硬要将其捧为"先秦瑰宝",殊不知连司马迁作《史记》时都懒得提及,其中蹊跷,不言自明。
最可笑是那些穿凿附会的注解。譬如"天地四方曰宇,往古来今曰宙"二句,本属当时阴阳家陈言,却被今人吹嘘成"最早时空观"。我曾在某学术论坛见人争论此语比爱因斯坦如何,险些笑破肚皮。战国诸子谁不随口谈天地?邹衍"大九州"之说比这恢宏十倍,怎不见人追捧?说到底,不过是尸佼门下弟子零星记录些师说,混杂着稷下学宫的流言蜚语,经秦汉战火一烧,再被清儒从故纸堆里扒拉出来,便成了不得的"典籍"。
更恼人的是其文风。明明可以"曰若稽古"般平实道来,偏要学《尚书》诘屈聱牙的调子。试看这句:"神农氏夫负妻戴,以治天下",活脱脱是乡下说书人的口吻,却硬要套上"古圣贤言"的壳子。我倒疑心这些残简里,怕有不少是汉初方士伪托。尤其那些谈论"明堂""五运"的片段,与董仲舒辈的调门何其相似?须知真正先秦子书,即便如《商君书》这等专讲刑名的,也自有一派峻峭风骨,何至如此酸腐?
今人读《尸子》,不如先备三剂清醒药:一则莫信辑佚本的完整度,二则别被那些玄乎其玄的"宇宙论"唬住,三须记得韩非早就嘲笑过"儒分为八,墨离为三"的乱象。尸佼之说在当时尚且不成气候,两千年后反成显学,岂非荒诞?偶尔翻检作为思想史注脚尚可,若真当什么微言大义来钻研,只怕要步"索隐行怪"的后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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